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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冢年集面面观
2019年01月31日 23:00   浏览:15617   来源:风清扬

腊月二十三是小年。

腊月二十二的圣母冢大集显然就是正统的年集了。

腊月二十二,我赶了个圣母冢年集,最大的感觉就是圣母冢大集的买卖兴旺。“买的多,卖的多,卖得快!”每个摊子前都是人头攒动,拣货的、支钱的、问价的------,一片忙碌景象。

“小年集”上市的货物,自然是带有明显的“小年”特色。糖果、糖瓜、柿饼子、大枣、糖果、山楂、烧纸、香烛、笤帚、扫帚等等,都和当地过小年的传统习俗密切相关。

过小年是“辞灶日”。辞灶时要在灶王爷的画像前摆上糖瓜、糖果、柿饼、红枣之类祭品,斟上三盅清酒,燃上一炷香,烧上一刀纸,所谓让“灶王爷”“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也。

传说过小年辞灶,祭祀的神仙是“灶神”。灶神左右还有两位神仙,分别拿了一个“善罐”和一个“恶罐”,随时将一家人的行为记录保存,年终时写成“年终总结报告”向玉皇大帝汇报。     

辞灶日就是灶王爷向玉皇大帝汇报升天的日子。辞别前为了让灶王爷光说好话不说坏话,就让灶王爷喝醉、吃甜,让灶王爷喝酒喝得晕晕乎乎,并且吃上一些粘牙粘嘴的甜物,糊住他的嘴巴,让他想说坏话也说不出来。灶王爷“吃了人家的嘴短”,再加上嘴被甜住黏住,也就不能向玉皇大帝“打小报告”了。

人们真会来事也真会想象,光知道让灶王爷吃好喝好还要糊住嘴,却全不管他们升天见了玉皇大帝会出洋相。你想啊,这一天每家每户都让自家的灶王爷醉么洋景的样子上天见玉皇大帝,玉皇大帝要接见千千万万的“醉汉”,而且一个个张不开嘴巴说话吞吞吐吐嗯嗯啊啊含混不清,玉皇大帝也真是有个“耐心烦”。

据说,灶王爷这一去,要到正月初四才回来“主持工作”。在过大年前前后后的十天时间里,灶王爷不在家。所以呢,在灶王爷前摆放的祭品,小孩子们尽可以拿了吃,大人也不管。

我小时候过小年,看到摆在“锅屋”里的柿饼子、水果糖,总是不等半夜就去拿了吃。每每被父母亲教训说,“灶王爷还没走,等天明了你再拿了吃不晚!”

“辞灶日”过小年,有腊月二十三过的,也有腊月二十四过的。我的老家双堠垛庄一带就是腊月二十三,但是界湖一带就是腊月二十四。俗话说“君辞三、民辞四”或者说“军辞三、民辞四”,是说宫廷或者是官家军家是腊月二十三辞灶,平民百姓是腊月二十四辞灶。我们老家风俗是“腊月二十三”,所以,我总是在想,是不是老祖上在那个朝代当过皇帝或者是大官了,也因此会沾沾自喜一番。

圣母冢一带腊月二十三过小年,这是“军辞三”的惯例使然。东乡圣母冢、张家营、西坡后坡(沙沟坡屯)、前屯后屯(山角沟屯)、高家屯李家屯、张家哨杜家哨等等“五屯四所十八哨”,真正是明代海防驻军形成的村庄,这里的人们“军辞三”过小年是名正言顺堂堂正正的。

古老的圣母冢大集

在新的“莒大公路”修建之前,河阳大庄通往莒县城的古道是通过圣母冢老村里的。

现在圣母冢老村内,还有古道的遗留,那就是通过圣母冢大墩子和供销社门头南边斜向东北村的老街。古道经过的大墩子东南、东北老村街道和附近的一些空场,就是古老的圣母冢大集的“老集场子”。

老社会的圣母冢大集,远到日照赣榆的海货商,泰安淄博的百货商,临沂马头的杂货商,邳县窑湾的粮米商,都经常在大集上出现。赶集民众连沂河西岸上的苗家庄、神墩,和沭河岸上的杨官庄石屯等都能前来。那时的集场子撑满了圣母冢老村的大街小巷,牲口市、鞭炮市多到不得不开列到圣母冢南岭的“舍林子”一带。

圣母冢集大,有交通要道的原因,也有圣母冢雄踞营屯枢纽中心的地理环境原因,还有圣母冢曾经为镇、为区、为驿等行政、邮传区设等原因。

有关资料和传说显示,圣母冢一直是明代驻军的镇级管理服务机构所在地,军备地方行政事物管理和各营各屯的食盐、军粮供应等,都要通过设立在圣母冢的机构来办理。而圣母冢镇(区)管辖的村庄,清一色都是屯军村庄。近处的山角沟屯、沙沟坡屯、李家屯、高家屯、张家营、田家营、翁家营等自是在内,就连相隔很远的黄家屯也是属于圣母冢镇(区)管辖。

渐行渐远的牲口市

圣母冢大集,最有名的是牲口市。老社会虽然不少集市上有牲口市,但是都不太大。莒西沂水南部一带,牲口市最大最出名的无外乎圣母冢、苏村、界湖、汀水等几处大集。

牛、猪、羊、驴、马是牲口市交易的主要品种。牛羊猪驴四种牲口,是这一带农村住户每家每户的必须品,农耕生产离不开,居家生活离不开;喂养的多,调剂交易也多。

老人们说,这里家家户户都曾养着牛和驴,牛和驴是耕地拉车必须的。圣母冢一带长虹岭上村庄多沙土地,沙土地耕作时,一牛一驴搭配成“牛驴犑子”是绝配。牛粗笨有力有长劲,驴性急灵活好听话,一头牛搭配上一头驴耕地,“牛走墒驴溜盘”,耕地又快又好使。

家家户户还养着猪和羊,养猪养羊是家家户户主要的经济来源。栏里养猪喂羊的多少,往往决定和显示着这家那户经济条件的好坏。过去村里人除了种地吃饭,还有穿衣买鞋柴米油盐、“挂红子递柬子”生儿育女、儿娶女嫁、打墙盖屋等等支出来源也大多靠养猪喂羊来实现。

家家户户喂养多,大集上的牲口市也就成了每家每户离不开的场所。春天里下了牛犊子猪崽子驴驹子羊羔子,经过了夏经过了秋,长成了就要卖掉。耕地的老牛老的没有牙拉不动犁了,也要卖掉。这家母猪下了一窝崽要出圈,那户正好需要“拉个小猪秧子”喂着。过富了添地添人添了财,也需要添上一犑牛驴来照应。这家买那家卖,加上牛经纪猪经纪驴经纪牛贩子猪贩子驴贩子从中掺和与倒腾,大集上的牲口市便异常活跃。

老人们说,圣母冢大集上的牲口市,一集上个三五百头牛是平常事;还有猪啊羊啊一大片一大片。

牛市猪市驴市羊市,一片黄一片黑一片白,这里嗷那里嚎,羊在低声私语长亭话别,驴在引吭高歌对天长啸,真是一片繁忙和热闹。

经纪人是牲口市必须的。牛驴买卖,能不能买,好不好用,那可不能看走了眼。老人们说,圣母冢村的经纪人多的时候就有二三十个,临近村参入的经纪人也不少。俗话说“毛虫无价”,过去买卖的牛和驴是干活用的,论的是力气、健康和听话。一方卖,一方买,都怕价钱“折了”,心里没底。这个时候,就需要经纪人来说和。

那些牛经纪驴经纪,都是些相牛相驴的高手。他们看一看牙口,就知道牲口的年龄;摸一摸脊背,就知道有没有力气。能不能干活,溜一溜就知道了。牛驴拴在大集上,人多杂乱它就害怕,硬牵着牲口它不走。经纪人拿个小木棍,戳一下牛驴屁股,或者干脆抓起尾巴折一折,牛驴一定会向前窜走。这个时候,可以看一看牛驴的啼脚。后蹄紧跟前蹄,或者后蹄迈步插过了前蹄,那就是好家伙。如果后蹄跟不上前蹄,那就是“半步子货色”,干活一定没力气。

好牛好驴,全不在膘肥骨瘦之类,毛色、眼睛、叫声也是体现牛驴健康与否的标志。健康体壮的牲口,毛色光亮,眼睛有神,嘶叫声高亢嘹亮。病牛病驴,毛色暗弱,眼睛无光,叫声暗哑。

大家都知道伯乐相马的故事,伯乐看到一匹瘦马拉着沉重的煤车爬坡,累得掉眼泪,主人还加鞭打它嫌乎它没力气。伯乐看准了它是一匹千里马,就过去抚摸它。千里马遇见了知遇之人,神眼大睁,昂首嘶鸣。伯乐一听,也感觉知音难觅。结果呢,伯乐买下了千里马荐给楚王。这千里马成了楚王的坐骑,随军征战,所向披靡。

这也难怪昌黎先生会发出“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的感慨了。牛驴经纪人不一定要有伯乐知遇千里马的本事,但是也都是些懂牛知驴的行家里手。

经纪人巧嘴花舌说买卖,还因为这是一种养家糊口挣钱的职业。牛驴买卖,只有说成了成交了,才能拿到佣钱。口干舌燥说了一上午,最后成交不了,那就一分钱也拿不到。所以呢,经纪人会拿出天花乱坠的说辞来说和成交。

过去牲口经纪人谈买卖要两头牵线,需要说暗语“摸指头”谈论价钱。经纪人走到这头和卖家对上袖口手指摸手指摸上一通,转身再到买方那里对着袖口摸上一通。成交了,背后里买家把票子点给经纪人,经纪人再把票子背后里点给卖方。经纪人对成交价钱不公开,买卖双方各人只知道自己的价码。这样,经纪人就会从中取巧,扣下中间的差价。这就是牲口经纪行业人人皆知的“割耳朵”。

牲口市上还有一个重要的角色就是牛驴贩子,他们是经纪人的VIP。牛驴贩子往往会和经纪人一个鼻孔喘气,哄着瞒着骗着也要把看中的牛驴压低价钱买走。哄儿瞒女把牛驴买到手,一准了就会狼狈为奸“利益均沾”。这样,经纪人干长了都没有好名声,人们带着愤恨称呼经纪人是“戳牛腚眼子的”;还说经纪人是“入了五行、烂了肚肠”,钻到钱眼里六亲不认。

鄙弃归鄙弃,生气归生气,牲口市交易还是离了经纪人就难以成交。

相对于牛驴大牲口交易,猪羊交易的花样就少一些。猪羊经纪人会按照斤两或者个数抽取中介费,“割耳朵”的情况就少了。

牛、驴是这一方百姓家家户户都离不开的大牲口,它们几乎可以当成每个家庭的重要成员。好使听话的牛驴,早出耕地时,主人肩膀上扛着犁,手里提着篮子箢子,牛驴就会跟着你走。来到地里套上犁,他们会各就各位各司其职听你调遣。呼哧呼哧耕了一天地,日头落山了,你还要收拾犁头整理地头。这时你只需要把缰绳盘在他们身上,他们就会认路自己回家。

牛驴走到家门口,主人还没到家,它们会自己用鼻子舌头顶开门挂子,走进院子里去。然后呢,自己走到槽子边,站在那里等着主人回来给喂草饮水。

有的家庭,一头牛一头驴可以喂上十几年。有的人家的小孩,自小喂养放牧着自家的牛驴,放牧着自家的牛驴度过麦假度过暑假,听着牛驴的叫声而成人长大,人畜之间会建立深厚的感情。老牛老驴每每要被赶到大集上卖掉,家里的女主人就会擦眼抹泪,小孩子会大声呼喊,哭着嚷着拦着不让把自家的牛驴被赶走。

这也难怪每家每户到大集上买卖牛驴会格外在意、格外小心。

圣母冢大集的牲口市,正是在与民众生产生活息息相关的环境中闹闹嚷嚷兴兴旺旺起起伏伏经年存在着。

现在,随着农机具的广泛使用和耕作方式的转变,家家户户喂养的牲口逐渐减少。大集上的牲口市虽仍然存在,但是一集仅上个五六头黄牛和十个八个小羊,圣母冢大集的牲口市场逐步走向了末日黄昏。

圣母冢集日是二七,腊月二十二一大早,我就去赶圣母冢年集。

圣母冢处于高岭上,莒大公路的这面高坡是给人的第一印象。

早晨的阳光下,东北面的沂南火车站像是汪洋中的一条船。

村北路口早就摆上了驴肉摊子和爆米花摊子。

把车停在圣母冢大墩子后面,我要到大墩子上望望村前的集市。

大墩子像一堵山一样占据着村北高岗。

过去的大集,分布在大墩子周围,现在搬迁了。

站到大墩子上向南看,路上有着赶集的人流。

新集场子在村庄南部,站在这里隔着很远看不到。

从大墩子上看东南部

大墩子上寂静无人,全没有要过大年的热闹。

大墩子西南角的道路上行人也不多。现在,道路都修建在外围,老村老街都没人走了。

从西南角下来,回望一下圣母冢大墩子。

圣母冢大墩子是一个悠久的历史存在,墓主应该是莒国的一位身份很高的人。试想,这么庞大的墓体,是需要动用国家或者是一个郡县的力量才可以办到的。

当地民众称呼圣母冢,发音是“十亩冢”。由此看来,圣母冢的名称也可能是“十亩冢”而来。圣母冢过去占地巨大,现在是大大地瘦身了。

那些关于墓主是李逵他娘颜回他娘的传说,可能是由于想象衍生出来的故事。

哈!人家赶早集的已经回来了。

这是古道的一段,想当年这里是人欢马叫的,现在即使逢集,也少见人影。

西边的街道上是人流如织,赶集的人是越来越多。

看到集市的西头了。

南来的北来的赶集人流在这里交汇着。

闲场里设着看车处,大家都是骑着电动车三轮车来的,可以就地存放。

摊位上已经是忙碌一片

春联摊位上正在忙碌着。

过小年的用品很多很多

过大年要添盘子添碗添筷子。

花生饼!这在八九十年代家家喂猪的年代,花生饼豆饼市口曾经很大很大。

卖年画年历的老人

集市的西南角,是停车场。来自西坡东坡后坡李家官庄侯家宅子等地的人在这里存车。

捞几条金鱼过大年添喜添吉祥。

最南端的入口。

牲口市就在南边,现在牲口市一般在八九点钟就退市。

西南远望,是圣母冢中心小学。

驴蹄子烧饼

青菜市永远都是最忙碌的地方。

油条麻花,尝了一点,用油还很正统,花生油炸的。

这是大于家庄卖冰糖糕的,人家是祖传秘方制作的,已经三辈子制作了。

糖瓜!这糖瓜甜度味道没得说,就是太粘!吃上一块,保证你上下牙黏在一起张不开嘴。

这是过小年给灶王爷吃的必需品,保证让他吃了嘴巴张不开说不出话来。

这个也是“冰凉糕”的一个品种——糖丝!有薄荷味,怪不得人家说能治咳嗽呢。

冰凉糕有名,当地人很认。摊子上很忙。

这是“冰凉糕”家的女主人。放一段录音,听听她那带着莒县腔的话吧。

圣母冢大集上的货买的多卖的快!

“请灶王爷”的摊位。

摆灶王爷摊子的是来自大碌碡沟的老人

一块钱就可以请一张!很忙很忙。

程家驼沟卖锅饼的!正宗的独墅锅饼,人家是跟着独墅樊增信师傅学了多年的手艺才学会的。

现在的圣母冢大集集场子是以前的牲口市,十几年前在这里整修了新的市场,修建了水泥台,集场子整体搬迁到这里了。

长虹岭上的识字班一个个都很漂亮。

走路也含着烟袋的老人

赶集见面拉拉家常。

茶水铺子

姑娘爱花小子爱炮!现在鞭炮市不见了,大集上听不见哪怕是一个炮声。

聚宝官庄用大铁炉子炒瓜子的。

布匹成衣市场相对冷清,

这布匹成衣市场占据着市场最好的位置,还设了水泥台子,可惜因为时代变了,买卖并不活跃。

成衣市场场地,据说是过去的鞭炮市场。

剃头摊子摆在安静的角落里。

社区文化广场里,有一位歌唱爱好者在演唱。

蔡家驼沟头的老人

烧烤铺子靓丽面世

满载而归

街头巷尾都是赶集来来去去的人

街头上还拴着些黄牛花牛,有些户还养着牛。

四个小朋友走向集市,赶着晚集。

忙里偷闲,我想到北侧大街上找找住在那里的田守欣老人拉拉呱。

听村里人说,田守欣老人已经于今年春天去世了。

五六年前我到圣母冢玩,曾经在田守欣老人家里听他讲述圣母冢村的历史,看他写毛笔字。

呜呼哀哉!时间过得太快,世事变化太快。

(旧照片)田守欣老人

老人贴在墙壁上的字。(旧照片)

以下是我去寻找看看老村老井的过程记录

在前街上正好碰见田世营大哥,在他家喝了一碗水后,他领着我去看圣母冢村出名的老井。

又见东南村水楼子。

水塔旁边的街道,也是莒城古道的一部分。

这个风雨沧桑的巷口,台阶石都被鞋底磨得溜滑。

老巷旁边的老屋,原是村里大户人家的宅院,五六十年代曾经当过学校。

莒城古道的路口

古道西边的老宅

老村著名的“哨门”,哨门外是个大水汪。

沿着古道,我们去看老井。

过去的古道车粼粼马潇潇人影散乱伛偻不绝,如今是寂静异常人去巷空。

古道路口

老井位于东北村的东北,1988年修建了机器屋子抽水。

据说,更早的老井在这口井附近的角落里,已经被填平了。七十年代村里挖了这口大井,井台石就是使用的原老井的井台石。

这口井,曾经抽水供给着东北村、东南村、大墩子顶上的几个水囤水塔,供应着大半个村庄的吃水,出水量很大。

机井屋子上的字好像是田守欣写的。

老井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被村里人挑水使用,甚至连岭顶上的住户也来挑水。由于井深,人们往往要背着大拖拉绳子挑着筲桶一路走来。

被井绳磨出深沟的井台石。

转悠到东南村村部大院,前边的道路是通往寨西一带村庄的。

圣母冢分成四个行政村,总人口逾三千人。

中心大街上赶集回家的人们。

东南部是下庄,据说“田薛一家”的田氏薛氏老祖,随军驻扎来此安家时就在下庄一带,

大墩子前的古道已经是荒草萋萋。

“七姓街”前的老街。这里曾经是店铺相接,商业发达,如今商业中心也是转了地方了。

老商业中心的张家店,老社会是个槽棚店,供给过路客商住宿吃饭。

供销社门头。

以下看一看圣母冢大集的老集场子。

大墩子前大墩子东都曾经是老集场子。

大墩子东头的闲场是老集场子。

这片空地是老集场子的中心

地上的石臼似乎是明朝物

去往东哨门的路口

南边荒草萋萋的古道遗留

空地老集场子的各个街口,都曾经是各种市口。

夕阳下的老村古道。

颓圮的老屋诉述着陈年旧事。

土坯墙上的茅草正在与老榆树对话,他们在念叨着老村老屋的主人,还有那些远行的游子。

老街上的大户人家的老屋老院,已经坍塌了院墙。

东哨门已是一片衰败。

再上大墩子,体味历史的风雨沧桑,体味老村的岁月悠长。

夕阳下的圣母冢在暮色里归于宁静,这个时候,年集上或许还有匆匆的人影。

时间仓促还有事,来不及修改,如有错误请在留言区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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