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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山沟记忆——铜井镇三山沟行走纪实
2020年10月29日 14:17   浏览:9471   来源:天空之城

(时间:2020.08.08 地点:沂南县铜井镇三山沟)

昨天的一场暴雨水灾大家都看到了,县城内多个小区进水,居民小区被淹,楼房地下室进水,汽车浸泡在水中,人员紧急转移。县城内多条道路积水,朝阳路中间的渠道水漾上了路面,墙壁坍塌,大柳树倒了不少。澳柯玛大道彩虹门处有人在划船,连地势较高的历山路也是水没及膝。

汶河院里桥和辉峨桥被冲毁,听说辉峨桥被冲没了。远里桥新桥早就开工建设了,辉峨桥看来也需要快速动工修建。在新桥建成以前,看来远里人出行要远上一段时间,圈里人也需要转上一阵圈子才能出行了。

气象部门的雨情通报来了,沂南成了这次全国降雨量最大的地方。

县城界湖、双堠镇、砖埠镇、大庄镇等的降雨量到了400mm以上。大美青驼镇更是达到了创纪录的460多毫米。

沂南的猪和牛被冲到了临沂城。

(素材来源于网络)

一个“坚强猪”劈波斩浪一路漂流到了临沂城的阳光沙滩。虽然伤痕累累,但毕竟成功上岸。临沂某派出所的民警组织人把“坚强”救上岸后,一位好心的市民把猪暂时收留,给它喂饱了猪食。“坚强猪”同志恢复本性呼呼大睡了一晚上,今天一早,青驼派出所的民警组织人们把“坚强猪”和另外一头牛和几头猪接回了青驼老家,物归原主。

昨天晚上《新闻联播》后的中央电视台天气预报节目,主持人提到了大美沂南。

这次特大暴雨没有预警、来的突然。年初以来当地气象部门就发出了多次大雨、暴雨、大暴雨的橙色、红色预警,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多次预报都不准。“狼来了!狼来了!”的呼喊声多了,狼一直没来。人们已经姑妄听之、姑妄闻之,不当一回事了。当地气象部门成了在山坡上放羊的那个胡乱咋呼“狼来了”的孩子。狼真的来了的时候,猝不及防的人们车子被淹了、猪羊牛都被冲去了。

人们奇怪的很,随着气象卫星一个个上天,天气预报的准确性本来已经很高了。今年为什么当地的天气预报不准了呢?

有明白老先生说,气象部门把“小雨说成中雨、中雨说成大雨、大雨说成暴雨”,频繁地提高预报标准,是为了推脱责任。反正我预报了,造成了损失不怨我。如果预报了小雨却下了大雨,造成了损失,气象部门脸面上不好看,更严重的要面对追责和民间索赔。

明白老先生也不知分析的对不对?

这次水灾,由于社会进步了,人们的住房条件好了,似乎没有发生房屋倒塌和人员伤亡。

老人们说起过的1960年汶河、蒙河流域大洪水和1962年东部区域龙卷风和沂河大洪水,相隔今天已经六十年。

官方通报来了,说这次暴雨洪水是1960年以来最大的一次。六十年一遇,一个甲子年。

1960年暴雨洪水灾害,三山沟受灾严重。三山沟山河落差大,河水凶猛,冲走了几位村民,冲毁了人们的家园。

上个星期天我在三山沟玩耍时,正好听老年人说起了1960年农历624日的大暴雨大洪水灾害。

我的汽车也被水淹了,忙着修车,没来得及发出文章。时隔几天,前天昨天的大暴雨大洪水,三山沟河一定水势不小。我也没顾得去看看。

下面的文字是上周时间整理成的。

今年多雨,进入八月后的大雨更多。85日的一场大雨,沂南县全境平均降水量达到了80毫米左右;岸堤镇的降水量达到了超常的197毫米。

连续的几次降雨,使三山沟寨子水库水面暴涨。

寨子水库放水了!几天来,寨子水库开闸放水泄洪的视频充斥手机荧屏,听说还有人逮到了几十斤重的大鱼。

几年来蓄不满库水的寨子水库,今年呈现出沟满库平的景象。

寨子水库接纳了三山沟、石崇崮、挑峪等几条大山峪的洪水,山水出自虎屯顶、窦家崮、石崇崮等高山,落差大。每当大雨降临,山河激荡,洪水咆哮。

1960年三山沟水灾

1960年农历624日晚上,三山沟、西墙峪一带山地普降暴雨,暴雨下了整个晚上。

观音寺村的高寿贵和高树茂二人给生产队里看护羊群。羊群盘在河滩树林中,他们二人露宿在河滩中间的一块高地上。

半夜里突降暴雨,山河洪水暴发,几米高的“齐头水”排山倒海涌来。两个人先是站在水里抱着大树呼喊,很快就被洪水冲走了。

暴雨一个劲地下,处在山河边上的人家户户进了水。洪水先是进了街道、进了巷子、进了院子,眨眼间进了屋。洪水把盆子锅碗瓢盆飘走了,转眼间洪水没了床腿、漾上了床铺。

屋里屋外一片水光,山水激流,冲走了柴草垛、冲走了猪鸡鹅鸭,冲走了粮食,冲走了被子衣褂。

来不及逃走的人站到了床上。他们生怕房子被冲倒、人被砸死,可是他们没有办法。

下半夜的时候,雨势见小,站在床上、爬在树上、趴在墙头上人们才歇了一口气。

今年87岁的高善文老人说,当年他27岁,大儿子刚刚满周岁。发大水的时候,他们一家几人站在了床上。

“到处是一片水光,激流滚滚。人们逃不出去,只能站在床上等死。

天明了,洪水消退。

观音寺老庙里的白果树被冲出了庞大的树根,大白果树北侧的山路也被冲毁。大白果树一周遭树根暴露“悬空”,巨树呈摇摇欲坠之势。

大白果树旁村小学教室被冲毁,几欲坍塌。

大白果树西面三户人家房屋全被冲毁,院墙倒了,房子倒了,柴垛、锅灶、衣物、粮食等一切被冲得干干净净。村子老碾处的一块石条子被水冲走了,冲出去了半里路。

河边进山的道路全被冲毁,道路不通。田地被冲毁,庄稼被荡平。

村民高善文家放在磨台上的案板和刀被冲走了。洪水过后,那把切菜刀在一里路外的“庵子沟”口找到了。

墙倒屋塌、粮食净光让人伤心,更要命的是在河滩里看护羊群的高寿贵、高树茂一老一少两个人被洪水冲走了。

村里人顺着山河向下游寻找。当时还没有寨子水库,他们在寨子水库库底位置找到了高树茂的遗体。

高树茂二十岁出头,已经找了个依汶的媳妇,打算来年结婚。

高寿贵还没有找到!众人再向下寻找,一直找到了新王沟村东,在柳行村前的“柳树毛子”里找到了高寿贵的遗体。当时高寿贵五十多岁。

众人抬着高寿贵的遗体向回走,到了铜井八角墓前,淤泥深到了人的大腿。

这场洪水,连铜井街也冲了。

范家庄的人说,“齐头大水”是“天雾露明时到的范家庄。

人们奇怪了,明明是半夜下来的“齐头水”,怎么半晚上才到范家庄?

“明白二大爷”说:这“齐头水”是被水兽把持着,水兽“使着水”,阻拦着洪水下泄,造成了山峪里洪水滔天。几丈高的“齐头水”能吞没一切。

这场暴雨洪水,受灾地域比较大。

姚店子大街西有一家旅店,旅店是观音寺高某开设的。房屋院落被冲得一干二净,连“奠脚石”也被洪水冲走了。

旅店里有一个服务员“识字班”,本来是住在旅店里的。她看到住店的人多,其中还有一个“大识字班”没地方住,就把自己的床铺让给旅客住了,她回家住宿去了。

结果呢,旅店被冲没,很多旅客没能跑出来,都被冲走了。那个住在服务员宿舍里的“大识字班”被洪水冲走了,死了。

黄园村的张学成从东北回来,晚上住在姚家店子旅店里。暴雨洪水来的时候,他爬上了院子中的一棵大椿树。

他在大椿树上挨了半晚上雨淋,连惊带吓、连累带冷坚持到天明,洪水退去后才爬下树来,好歹保住了性命。

张连成当时二十多岁,在东北林场里当工人。这次回家是打算办理婚事结婚的。

张连成冒了生命危险回到家。因为洪水冲走了证明手续,在家结婚后回到东北林场,林场却不要他了。

当时的三山沟峪口处,也就是现在的寨子水库库尾、库底处,有小观音寺、葛家庄、寨子等村庄。这几个村庄田地、房屋被冲毁,损失更大。

寨子水库是1970年秋天开始修建的,当时很多人移民。除少部分迁到了白家峪村前另建葛家庄之外,大部分村民被分迁到了界湖马家营、河阳爱国村、铜井来坪村等移民村居住。

寨子水库大坝西南角是老河道。三山沟水顺沟而下,到了香山头,被一条横梁阻挡,从一个叫做“八步崖”的峡口处冲出,到范家庄村后转弯入了大河道。

三山沟水灾发生后,政府对受灾户进行了救济和抚恤。从临沂来的老王、郭科长、孙玉润等人,带领大家修筑堤堰,垒起了石墙。把白果树根部培了土,还把冲毁的小学校重新修缮起来。

三山沟的洪水灾害水流太急、水势太猛。八十年代中期的一场暴雨洪水,停在河边上的拖拉机和推土机等都被大水冲走了。

山水凶猛、洪水不断、冲毁家园,这是三山沟人噩梦般不堪回首的记忆。

五十一军住在观音寺和树仁里

今年87岁的高善文老人说,他六七岁的时候,于学忠率领的国民党51军住在观音寺和水由里一个多月。

当时,于学忠、高军长和姓金的大队长等住在水由里。警卫队等驻在观音寺、后崖、薄家宅子等村。而51军部队则分散驻在北大山一带,把守着大风门、小风门、寨子峪口等山口。

于学忠率领51军驻在这里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四五十岁的人,个子不高,穿着粗布长衫,到田间地头和正在干农活的庄稼人交谈,似乎是访谈什么事情。

当时,“二大爷”等正在地里培烟,这个老头从水由里村出来和“二大爷”拉呱。

高善文老人所说的那个四五十岁访谈事情的穿着土布衣裳的人,可能是梁漱溟。有史料记载,梁漱溟曾经在1939年615日到水由里村见过于学忠将军。梁漱溟是在山东考察乡村建设的学者,一行四五个人。

老人说的水由里现在叫树仁里,是和观音寺村隔河而居的村子。

树仁里的本名是“水由李”,传说明清朝代因曾经是东乡水由村李氏大户的山场而得名。

湖头镇水由村李氏,清朝年间曾经出了一个有名的军官,官至福建某地前哨守备。

“李守备”家大业大,曾经在三山沟大山里买下了山场,并置户看护。

来此看护山场的李氏来自水由村,人口繁衍渐渐形成了村庄,人们称呼为“水由李”。

水由李——文字写成“水由里”——新中国建国后写成了“树仁里”——现在改名叫龙凤峪。

对于这个村子的口语叫法,年轻人叫做“树仁里”,老年人还是说成“水由李(里)”。

观音寺和水由里处于两山夹峙之中,特别是水由里村,处在大山的后崖根,人户少,非常隐蔽。

于学忠住在水由里村,真是一个好想法。

查看抗日战争时的有关史料得知,当时日本鬼子的飞机轰炸了八路军驻蒙办事处驻地蒙阴坦埠、中共山东分局和八路军指挥中心沂水王庄、国民党山东省政府所在地沂水东里(现属沂源县)、国民党苏鲁战区总司令部驻地沂水上高湖(现属沂南县)等地。

国民党苏鲁战区总指挥于学忠先是在上高湖居住,为了躲避鬼子飞机轰炸,转移到了大山之中的三山沟。

水由里村处在大山夹峙之下,鬼子的飞机轰炸炸不着。

另外有个说法,说“将军犯地名”。于学忠将军姓于,“鱼离不开水”,他的司令部一般找个地名带“水”的地方屯驻。

于学忠住过上高湖村,上高湖有“湖”,带“水”。

他还住过岱崮大山里的“十字涧”,涧里有“水”。

他选择水由里居住,也是因为水由里村名带“水”。

国民党51军守卫大风门

国民党51军长期在北大山、南墙峪一带驻扎,这是有史可查的事实。

据观音寺村高善文老人回忆,有一天晚上,国民党51军一部在大虎门设防,准备在那里阻击进犯的日本鬼子。

大虎门是三山沟的西南门户,是一道山系两座高山之间的一个大豁口。传说他本来的名字叫“大豁门”,后来被叫成了“大虎门”,再后来变成了“大风门”。

国民党兵在大风门处埋伏下了重兵,在山口挖了战壕,架上了机枪,东边的窦家崮和西边的山顶上也埋伏了不少人。

在大风门前、青头崮后的一个大岩石上,两个国民党兵在那里站岗放哨。

下半夜的时候,两个哨兵躺在大岩石上睡了觉。

鬼子大队人马从西寺堡、东寺堡摸上来,陆陆续续上了山。

大半夜的功夫,前头鬼子兵趁黑夜已经爬上了大风门两边的山顶上。两个哨兵被后面路过的鬼子兵惊醒,紧急打了警示枪。刚刚打了两声枪响,就被附近的鬼子兵射杀了。

天将大明,占据山峰高处的鬼子兵居高临下,用机枪步枪对着山口战壕里的国民党兵进行了疯狂扫射。

仓促应战的国民党兵被打懵,一个个乱纷纷躲避,不少人被打死。

窦家崮山顶上的国民党兵眼前突然出现了鬼子兵,惊慌之间进行了一阵抵抗,伤亡不少。最后剩下一部分人,跳了悬崖。

大风门战斗发生在当年的麦季以后,天气已经很热了。战斗过去后,死亡战士的遗体暴露在山岗上。山里的狗去吃,山里的狼去撕,连泉上村(竹泉村)的黑老鸪也成群飞来抢食吃。

国民党51军“窦家崮战斗”是一件有史可查的战事,是一次败仗。

几年前我在庵前庄村与老人们拉呱,他们说起这个战斗时,还说起了一个情节。

在大风门西山顶上,一个受伤的国民党兵排长或连长躺在地上。他已经长时间没喝水、没吃东西了。

拔麻村的一个人上山,在山顶上发现了这个国民党伤兵。

国民党兵把胸前口袋里的银元掏出来给他,让他到山下弄点水喝。

拔麻村的这个人拿了银元下山回了家,回到家后却没再管他。没有给他送点水、送点饭,连一点消息也没向村里人说。

过了一些日子,庵前庄村有人在山顶发现了那个国民党兵的遗体,和村里人说了后,庵前庄的人上山把那个国民党兵遗体挖坑就地埋葬了。

过了很多年以后,拔麻村的那个人才对别人说了他发现伤员的事情。

黄山坪突围和一个受伤的八路军战士

在观音寺村,传说着一位八路军战士在村里养伤的故事。

观音寺村南一河之隔是黄山坪,也就是红石寨旅游区所在的山西顶。

黄山坪!1941116日晚上至7日黎明,这里发生了一场惨烈的突围战!

6日晚,沂南县委书记李铎、沂南行署主任赵治平率领县委机关人员从依汶涝坡、店子出发南去走到张庄北山,忽然有侦查员报告说鬼子队伍从青驼来了他们就赶紧向东北方向转移。

当时,鲁庄范家大院大户出身的范荣(范恩松)是县大队长,负责保卫县委机关安全。他领着队伍向他老家鲁庄转移当晚,在他家里吃了饭。

饭后,他们又领着机关、队伍转移到村西黄山坪上。

鬼子的消息非常灵敏

机关、队伍在黄山坪上,不到天亮,鬼子队伍就完成了对黄山坪的包围。

黎明时,我们的队伍发现陷于鬼子包围,就兵分两路、一北一南分别突围。

南路的突围是顺着黄山坪南山沟下来的,由于山太陡,许多人是下山去的。走到沟口,鬼子在两边早就架了机枪打开了。最近处,离鬼子也就百十米。

我们的队伍边打边分散逃跑,突围之中,行署主任赵治平牺牲。

还有两名战士为掩护领导战友牺牲了;妇救会长于波被鬼子抓住了。

范荣从山上跑下来,跑到了凤凰山后龙泉村,到了范锡其家,借了一个破袄换上,化装后又紧急离开了。

却说鬼子汉奸包围黄山坪之时,从大风门来了一队鬼子兵。这队鬼子兵从三山沟下来,到了观音寺大白果树西面的麦场里时,发现了藏在麦穰垛里的一个八路军战士。

这个八路军战士掉了队,自己一个人钻进了麦穰垛里。

鬼子兵用刺刀对着他要刺死他。

这个八路军战士坐在地上,拉响了手榴弹自杀。

手榴弹在这个八路军战士的身前爆炸。

由于土制手榴弹质量太差,手榴弹爆炸后,仅仅把这个八路军战士大腿裆里擦破了皮肉。

鬼子汉奸用刺刀对着他,问他哪里有八路军战士。

这个八路军战士用手指了指南边的黄山坪,意思是说八路军都上了那座山。

鬼子汉奸不放过他,紧急向黄山坪进攻的同时,逼着村里的两个老百姓用抬筐抬着那个八路军战士去了黄山坪。

到了峪里山崖处,鬼子与山顶上的八路军战士接了火,炮弹轰轰地响,子弹嗖嗖地飞。两个老百姓放下抬筐,撇下那个八路军战士跑走了。

黄山坪战斗打完以后,这个八路军战士自己拄着一根树枝,从山上下来,一瘸一捣地回到了观音寺村。

村里高寿江、高寿海等人把这个八路军伤员藏在村北观音坪西坡的一个岩洞里,给他养伤。高寿江是秘密党员,曾经为抗战做了许多工作。以后南下,在南京城工作。

村里的高相启等老人还给他拿去了棉袄、棉裤和布鞋给他穿;高寿礼、高寿堂、高寿京、高善文等人每天凑了饭给他送去。

这位八路军战士在这里养伤两三个月后,鬼子兵来到观音寺村,把全村的房子都烧了。

全村被烧,没了房子,没了粮食,家家人挨饿。

这个时候,这位八路军战士离开观音寺村回了老家。

“这个八路军战士老家是临朐的!”

葛家庄子的贺寿文到临朐县赶集做买卖,遇到了一个人。他们攀谈起来,那个人说:“我是在观音寺出生的。”

那个人向贺寿文说了在观音寺受伤和养伤的经过。

贺寿文回来后对观音寺村的人说了,人们才知道这个八路军战士老家是临朐的。

这个八路军战士叫什么名字?

几年前笔者在观音寺村与一位五六十岁的兄弟拉呱,他还记得那个八路军战士的名字。

今天我向老人们打听那个战士的名字,老人们都说不知道,只是说:“那个没良心的东西,他一去没还乡,音信皆无,再也没回过观音寺村一次!”

今年春天三月份和这次八月八日在观音寺村两次与老人们的拉呱录音我都保留着。这里附上一段拉呱录音,大家可以听听老人们的述说。

8月8日星期六,我来到寨子河边的时候,河岸上站立着很多人,他们在观看下河捞鱼的人。

寨子水库两天前放水,现在关了闸门。河中水草被大水冲过的迹象仍存。

河上出现的村庄是葛家庄子,是寨子水库移民村。葛家庄子原址在水库库底。

库满水平的寨子水库

对岸的红石寨景区成了汪洋中的一条大船。

这是观音寺村前公路旁纳凉的老人们

87岁的高善文老人向我讲述了1960年大洪水、于学忠51军驻在水由里、观音寺村、大风门战斗、黄山坪突围等旧事。

我根据老人的回忆和此前听到的有关情况整理了有关章节文字

我放上一段拉呱录音,请朋友们听听老人真实的讲述。

今天的三山沟山河

漫水桥上洗车是个好办法

观音寺老村景象

老村中的老槐树

老槐树中间是空洞

据老人们说,老槐树曾经是两个主干,中间有空洞,树洞里能藏进两个小孩。

几年前,东侧的主干朽烂倒地,现在只剩下了西侧的主干。

公路就在河岸上,老人们拉呱只能在路边。

新秀的公路是填了河滩建设的,公路处曾经是河底。

观音寺村对面的黄山坪北山头

来自虎头崖和观音坪山沟的流水穿村而下

近年来河道得到了整理,两岸砌墙,河底疏通。

表面看来平展的河滩,具有很大的落差。

高善文老人的家就在观音寺大白果树近处。

观音寺村是因为古老的观音寺而得名的。

这里是观音寺旧址,旧址上有一棵大白果树。

观音寺历史悠久,独得山水之脉,曾经是当地有名的寺庙。

寺庙里曾经有很多僧人居住。

村南半里许南山之下,曾经有一大片“和尚林子”,有几座和尚“塔子”。

和尚塔子已经全部被破坏。

前些年我还在地堰墙坝上,看到了莲花座子和石鼓等塔子石遗物。

据说,现在马泉景区内的大观音寺,就是三山沟观音寺的新生。

观音寺大白果树,传说已有千年历史。

沿河沿路都是住户

这是大白果树西边的住户。

1960年6月24日(农历)大洪水时,这里仅有的三户居民房屋被冲得一干二净。

观音寺对面是神奇的刀山

西南侧的猪眼山

猪眼山猪头下横着一个刀山,似乎让人感觉血淋淋。

三四天前下了大雨,河水仍然很大。

猪眼山和刀山夹峙中的水由里村

来自虎头崖西沟的山水

虎头崖被树木遮挡着

早年间拍摄的虎头崖(老照片)。虎头下有一个似羊似猪的小动物。

黄山坪全貌。黄山坪突围战就发生在这里。

黄山坪的北面有了大队鬼子,八路军战士们向南突围,遭到了山前鬼子的机枪扫射。

踩着石墩子步行可以过河

大河风光

水由里村处在大山之中

河对岸的“后崖村”

上游的水势变小

这里小自然村名似乎叫簸箕掌。

土地庙建在岩石上

树仁里小学

早年间的树仁里小学(老照片)拍摄时间大约在2007年。

早年间的树仁里小学(老照片)拍摄时间大约在2014年。


漫水桥上漫了大水

河道变窄

团瓢饭店上边的悬崖下就是神泉。

到了解家旺。这里是解姥爷和解姥娘住的地方。

解姥爷和解姥娘是秃尾巴老李的姥爷姥娘,原住铜井镇曹家泉村。

解家旺北山上有一眼神泉,那是解姥爷和解奶奶成仙后住的地方。

每当天旱不雨的时候,这里就会举办古老的求雨仪式。

“十二个男,十二个女,十二个寡妇来求雨。”

求雨的人一般来自曹家泉村,是受乡民嘱托来这里求雨的。

老人们说,再大的干旱,只要曹家泉村里人来此求雨,向回走的路上就会下起雨来。很准,很灵。

下面放上一组求雨仪式的照片,图片拍摄于2014年初夏。

神泉边来了求雨的人(老照片)

(老照片)

(老照片)烧香磕头

(老照片)

十二个童男、十二个童女和十二个寡妇列队(老照片)

神泉边要顶着簸箕挨个泼水了(老照片)

小男孩顶着簸箕泼水,每泼下一瓢子,小男孩就呼喊一声:“好大的雨呀!”(老照片)

最后是从神泉里向外泼水(老照片)

(老照片)

(老照片)默祷求雨

(老照片)礼毕下山

说来神奇,这一次我去看了求雨仪式,晚上的时候天阴,第二天下了小雨。

河对岸的薄家宅子村

(老照片)薄家宅子村头景象

(老照片)山村住户


青山绿水画廊

刘大哥门前有棵“面果”树,今年结满了果实。

不是山楂是面果,吃起来不酸。

下起了小雨,人们躲在屋檐下避雨。

对岸是薄家宅子村

这个山头我上去过,是和朱茂强爬上去的。

山间流水好洗菜

薄家宅子村现在似乎也属于龙凤峪村

遥望南山“小风门”

小风门也叫小虎门,是由“小豁门”演化而来。

十几年前我走过小风门

翻过小风门是青阳行村

老年间山峪里人们去赶依汶集,挑着担子翻过小风门十分艰难。

前面到了三山沟村

三山沟林区办公室和三山沟凤凰刻石在这里

林场办公室和凤凰刻石保护房并排着

(老照片)早年间的凤凰刻石保护房

笔者在汉元凤凤凰刻石旁对着镜头介绍刻石历史(老照片)

三山沟元凤凤凰刻石的历史久远,据说清朝中期袁家庄子袁炼袁振瀛父子首先发现并推介给外界,鲁迅先生还收藏过“沂水鲍宅山凤凰刻石”拓片。

早年间是写作“鲍宅山”字样的,实际是在“薄家宅子”村附近。

(老照片)

(老照片)

2010年左右,临沂电视台拍摄团队在李凤军先生的带领下到三山沟凤凰刻石处拍摄《沂河》大型专题片。

李凤军先生是《沂河》专题片的撰稿人,他在采访一位老人。

这位老人向我们讲述了另一个版本的凤凰刻石雕刻形成故事,雕刻者姓名来历都很清楚。

可惜我忘了具体的情节,老人的名字也忘记了。

有认识这位老人的读者朋友,可以在留言区留言。抽空我去找老人拉呱。

非常荣幸的是,高自宝同学出现在大型电视片《沂河》节目中。画面就是我介绍三山沟凤凰刻石。

(老照片)

(老照片)当年接受电视台采访时拍摄的山河景象


凤凰刻石对面是进入大风门的山口

柴禾涧村下的住户

三山沟帽盔山隐现在烟雨中

奇特的山峰

在门廊里避雨的人们

这是大风门对面的高山瀑布处

大风门是一个巨大山口,地势很高。

大风门处修通了旅游路

大风门东边是窦家崮

大风门西边的山头

十五年前的大风门景象(老照片)

(老照片)大风门山神庙,山神庙前的石碑上有东寺堡的村名。

大风门后的水库

(老照片)水库修建以前的景象

传说窦家崮是由“豆荚崮”演变而来,山峰顶部从前边看像是个扁豆荚。

一道叫做卧龙谷的山峪,山峪尽头是虎屯顶。

“山高不压虎屯顶!”虎屯顶是北大山系的最高峰。

山峪流水

另一条山峪

顺着山峪向上爬,可到瀑布上的山谷。

这里的生态很原始

一种不知名的草花

从这里向上,就是具有大峡谷之誉的卧龙谷。

那里有高山流水从悬崖陡壁的大峡谷

“卧龙谷”的名字是新名,是十几年前铜井镇的干部给起的名字。

人们谈论起来,称呼“三山沟大峡谷”的较多。

51军窦家崮打鬼子战斗情景,几乎已经没有人提起。随着亲历者老年人的故去,窦家崮战斗的故事会永远消失在历史风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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